跨越时空的等候

一切还得从韩国电影说起。
    很久以来一直沉湎于韩国的情色电影，不仅画面精致唯美，故事娓娓道来，结构匠心独运，更主要的是每部电影总能从不同的角度反映社会各个层面存在着的各类型的爱与性，并且很是膜拜韩国的女演员，真是敢露。在电影界，韩国的情色电影算是独树一帜。
    正当我乐此不疲搜寻并且期待下一部又将反映何种社会（性）话题的电影时，我下载到了《交换温柔》。从此我的世界观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一发而不可收拾。
    老实说，如果不是这部电影，我压根不会知道还有这样的事。相反，在此之前，我还是个醋劲很足的毛头小伙子。而且，我清楚地记得，应该是05、06年吧，25岁的样子，与大学同居3年的女友刚刚工作，那时我们甚至都没有意识去对对方的身体感到无趣，可是我竟明显地感受到这种荒唐的做法深深地触动了我内心的某根弦。我这才发觉两个人的爱爱，不管时间、地点、场合、方式如何变换，通往的目的地最终还是那个熟悉的迷宫，还没进去，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一旦进去，发现还真的是这感觉。与夫妻交友相比，以前所有精心准备的情趣小花样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想象她的瑰丽之处让别人挺着进进出出，一双陌生的大手在柔软的双峰上有力地握抓，她的所有身体都属于另外一个人任意肆虐的领地，别人是什么感觉，她又是什么感觉，她兴奋吗，感受到刺激了吗？我抑制不住的醋酸却又兴奋、不舍却又希望她性福，浑身发抖的状态让我精神上一次又一次澎湃地高潮。
    我想我怎么了？难道我骨子里真的是“自虐成性”吗？
    我对于我们之间的爱情一点也不质疑，我们这样做只是增加性的刺激。——这是我到现在愈来愈确定的答案。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只要我们两个人都愿意，并且事实也证明这的确是我们调剂情绪，笼络爱情的润滑剂。实际上，那时候内心的欲望和冲动让我根本没有空暇去寻找所谓冷静、理智的理由来说服我自己放弃这个愈演愈烈的念头。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自虐。

    那时条件比较艰苦，租的房子没装宽带，我就从公司拷贝乐园上的文章熏陶我女友。渐渐地，她从拒绝、逐渐了解、好奇到想尝试，一步步地，她的内心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我们的生活跟着活色生香起来（这其中引导我老婆所遭遇的种种自尊的打击、对取得进展的欣喜若狂真是一缸鼻涕也说不完啊~）。
    做好准备已是相当不易，寻觅到合适的对象更是堪比相亲嫁娶。
    正当我灰头土脸、铁心要跟交友这回事恩断义绝的时候，遇到了我们成功的第一对。
    令我没想到的是，加我、聊我、甚至视频我的居然是对方的妻子。她比我们长几岁，成熟、大方得体并且善解人意，丈夫事业小成。他们先前有过一次活动，不算完美，但总算经历了，于是为了下一次的完美，她老公把物色权交给了她。
    一段时间的交流，我们开始酝酿着见面。
    第一次见面是在南京1912的某间酒吧。于灯红酒绿间，找到他们，然后试探交流，喝酒，抽烟，接着，嬉笑、游戏、觥筹交错。故作淡定的我，在桌面下，两条腿经常无法控制的抖。
    那天他妻子身体正处不便，但从酒吧出来，他还是提议我们到酒店再叙叙，但不涉及其他。虽然我们不怀疑他存有异心，可是我们还是防守着礼貌性地拒绝了。——我想，我那天一定没喝多。
到家后，我们仍没从紧张并且带着兴奋的状态中游离出来。爱爱，拒绝不了的爱爱。我拨通了他的电话，话筒放在女友嘴边，然后加大力气进退……
    电话里传来他“嘿嘿”的笑声，并且鼓励我加油。

    我们已没法不去期待下一次见面。下一次见面，我想，就该避无可避了吧。我靠，腿TM又抖了，我抓狂。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段时间，真是害怕见到他们上线，又不停地盼着他们上线。终于两周后敲定那周周六晚再见。
    三四月份的雨夜，有丝寒冷，我们打了辆车赴约。车上我们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有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勉强给了我个安慰的笑容。我索性注视着迎面的车灯在玻璃雨水的折射下泛着美丽的冰花，近的是一团团，然后一串串。车里安静得让人有点窒息，唯一的声音来自不停刷着的雨刮。一定是暖气打得太猛了吧，不然我们的手心怎么会渗出那么多的汗珠？
    见面是在鼓楼广场附近的一家小西餐厅。我们没刻意准备，正常上班穿的衣着。他妻子化了淡妆，白皙、标致；他，高大，略显魁梧。那晚我胡乱吃了些，而尽可能地多喝些酒。饭毕，搭着那时他开的QQ，直奔附近一家他们中意的酒店。
    房间内，他们真像大哥哥、大姐姐般招呼着我们，我们不好意思于我们的拘谨，逐渐放松了警惕。然后一起浏览乐园，见到大家都熟悉的乐园用户，免不了都评论几下该夫人的姿色，“噫，这张照得不错哎，身材很棒，就是远了点，哈！”……
    关于洗澡，我们决定还是让女人在两张写着男人名字的纸片中选择一张，但前提是抓到自己的男友或老公不算。
    浴室是淋浴房，能挤进两个人，但是挪不开身。好吧，嫂子在里面洗，我就靠着盥洗台看，淋湿后的身体有点类似于在寒风中打颤，悲催！嫂子个儿不算高，但身材匀称。时而胸部、毛毛，时而臀部、沟沟对着我，我边撩逗她，边发现我的那话儿翘翘抬起了头，并且躲无可躲。
    我们先后洗了澡，分床躺下，接着换他们俩。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很大方地对我女友说：“你先洗，我在网上再晃会。”
    女友洗完澡紧紧地裹着浴巾钻我被窝里，然后换他洗。
    等他上床后，我们开始不淡定了。
    女友的浴巾依然裹得很紧，并且牢牢地扣住我的手指。
    沉默了大概了10秒，他朝我打了两个来回箭头的手势，还有，我看到他伴随着的口语：“换啊？”
    我掀开被子的一刹那，女友似乎是想把我往死里掐，我晕，你多久没剪指甲啦？！！！我伪善地回头亲了下她，然后缓缓起身。
    他过去了，我过来了。
    刚钻进被窝，便碰到了她的皮肤，woo~~~跟我习惯了的女友果真不一样，皮肤不一样，肉的松紧也不一样，提醒我这的确是另外一个女人。我的手慢慢落在她的小腹上，她朝我微微笑了一下。得到允许旨意的手自觉地游离到她的胸部，握，挤按，她欠了欠身，并且很轻地哼着。
    他也钻到女友的被子里，并且被子开始上下起伏。他们在小声说些什么，我听不清。
    我的手慢慢下探，然后碰到了草丛。再下走，热热润润的沟壑，单留中指慢慢摇曳。此时，声音已逐渐从她喉咙里释放出来。
    那边，女友也发出低低的声音，我不知道、但我很想知道她身体的哪个部位正在遭受着他的挑逗。
    所谓年轻气盛，受女友声音刺激的我，稍做试探，便提枪上阵。
    他回过头问我“开始了吗？”，我“嗯”了一声，便埋头干活。正面、后面如此十多分钟，他们却停下来了。“怎么啦？”我停下来喘着粗气问。
    他笑笑，“没事，你们接着，我慢热，过一会再来”。
    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便退下身，回到我女友床上，他也归位。
    结果我一进被子，额的神哪，女友的浴巾依然纹丝不动！敢情他只在外面隔靴挠痒！！！
    女友很占便宜似的在我耳边吹气：“我浴巾裹得紧，他没解开！”
    I cannot cry or laugh！（我哭笑不得，我还想猛抽她的屁股！）
    他解释道，他和他妻子两个人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到这个场合，他要慢慢培养。我明白，这是上一次他们不完美的原因；我也能理解，就跟我电话或视频爱爱的时候，因为分心，也会六点半一样。
    后来，他提议我和他妻子继续，只不过我从后面，他从前面，而我女友做看客。
    我体会他的心意（不要怪我臭屁，我本善良），于是照他所说，让她的叫声再次响彻整个房间。
    事毕，他们稍作停留，便起身要走。因为他们和父母住一起，我们便不再勉强，留下我单人释放女友早已泛滥的洪灾!
      女友意未尽，悻悻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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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几年过去，他在我女友心中依然是个了不去的心结。
    去年，女友成了我的老婆。交友活动在沉寂了几年之后又重新侵袭着我们的神经末梢。苦于没有合适对象的时候，我提到了他。
    “他——？！行不行啊？”我老婆似有不屑。
    “他那是特殊情况，他不是已经生了小孩了么？！”后来断断续续的来往中我知道他生了娃。
    “那也得4个人。”在老婆的意识中，3个人，她有点觉得对不起我。
    “好，那我跟他们联系。”
    再在QQ上遇到他的时候，我说了我的想法。他也赞同，后来他们经历过一两回，也好久没活动了。于是约好某个周末见面，地点在他强烈推荐的郊区某汽车旅馆。
    好事多谋，那个周六，他妻子突然出差。我老婆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说好了4个人，现在她不来这算什么啊？
    我知趣地跟他讲取消计划，忽然心想，何不三人呢？遂小心向老婆提议，她一开始坚决不同意，不过被我偶尔再提及，她居然有所松口，真是喜出望外！你不也想知道他到底行不行么，说不定他集中精神就可以了呢。再说，我们还欠他一次，这次就当还他的，也说不定他还是不行，我们不是不用还了嘛。
    老婆终于同意，我的拜把兄弟蹭地就起来了！我知道其实她心里多多少少也想跟他有过一次，而且看我极力鼓励，她也就逐渐顺水推舟了一把。我也很想知道，让他进去，会是怎样的。
    我忙不迭地通知他继续原见面计划，结果那天那小子逛超市，听不到手机声。就在老婆即将反悔的那一刻，手机响了。靠你大爷的！
    他听到我的消息，那个鸡动啊~说话做事比过年过节给他送礼还掩饰不住的兴奋。
    夜色降临，我们在路边等他的车。
    电话来了，“一个傻13撞了我的车屁股！你们别急，我处理完手续就过来接你们！”
    整歇！我知道老婆的小性子即将暴风骤雨般来临，果然——￥%&……将方方面面都说了个遍。
    但是，我们，当然包括我老婆，欲走还留。如果我们不想去，我们不会接下来在夜幕中等到10点。
    终于，在我的苦苦坚持下，看到一辆宝马在我们面前徐徐缓下，我留意到驾驶室的门瘪进去了。他探出脑袋，“上车！真对不起啊，交警、保险一大堆的手续……”
    “哇塞，我说你鸟枪换炮啦？！”我狂兴奋他的车。突然我想，哥哥，你今晚要是能鸟枪换炮，也不枉我们等你这么久！
    好车就是好车，音响都这么低音炮。
    一路飙车，一路飚歌。
    车子华丽丽地拐进一处看似幽静实则暗香浮动的会所。
    进门收费的时候，小哥瞄了一眼车内，两男一女。我想，你小子应该经常见到单男只女，今晚这个两男一女，你好好遐想吧，别意怪……
    进车库、下车，进门。
    房间果然装修的很艺术。雕琢有致的墙面，超大床，按摩浴池，不一而足。
    他点了份面，饿到现在，该补充点体力了，可怜的娃。
    我知道我是没心思吃的，他吃面的时候，我抽烟。
    边吃边聊我们各自的情况，话题自然离不开交友。我们已是多年的老友，说话丝毫不觉生疏。可恨的是，现在的电视节目真烂，害的我老婆不停的换台。
    他总算吃饱喝足，然后提议我和他，还有我老婆去泡澡。老婆还是抹不开面纱，不同意去。我们退而求其次，让她去冲淋浴。看着老婆进了淋浴间（淋浴间在里面，在浴池里看不到淋浴），我们便脱衣进浴池，我尽量不升旗。
    老婆洗完裹着浴巾上了床。
    我们在浴池里嘀咕了一下流程。他便起身去淋浴。然后他上床，我去淋浴。
    洗头、刷牙、打肥皂，一条流水线下来，耗时5分钟。
    等我来到床边的时候，老婆已在轻轻呻吟。我猛地揭开被子，这小子手蹭地缩回去了！我笑得前俯后仰，老婆扭捏娇嗔。
    “好了好了，不打扰你们，我要上厕所。”我知道我在旁边，会影响到他们，特别是他分心。
    在马桶上坐定，刚点着烟，就听见老婆声音渐大。突然，老婆“啊！——”一声尖叫，我知道，这小子进去了！
    我浴巾本来也就没脱，一听这声音，赶紧狂奔过来，然后轻轻揭开他身上的被子，看到他的**正在我老婆的身体里进进and出出……
    老婆紧闭着眼睛，张着嘴巴，身体扭动……
    他一会抱着她的腿，一会双手揉搓着她的胸部……
    我开了手机摄像，局部、长镜，不停地变换焦距，不停地寻找合适的角度，他们疯狂，我疯狂。
    最后他想内射，老婆没同意，只愿意帮他用手出来。后来我评定这一招式销魂指数：95。
    老婆的GC有特定的姿势，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让老婆腾飞了两次……

    回想起以前的经历，依然让现在码字的我心潮澎湃。他们是我们认识的夫妻中交情最好的，他们的豁达、信任让我们完成了跨越时空的等候。夫妻交友的目的当以朋友为出发点，也是落脚点。交友中隐含着紧张，紧张中渴望释放，释放后友情和关爱得到升华，这是我们所追求的。夜已深，不加赘述了。老婆应该睡了一觉，现在去找她释放下，应该有戏。深夜，是爱爱最美妙的时刻，声音透过墙壁进入邻居的耳朵，免不了诱引一场春梦了无痕，——现实版的《盗梦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