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的诉说（3）

  你相信手指是有灵魂的吗？ 

  他们那天的第一次，准确地说，老婆那天的第一次是在浴缸里进行的。 

  借助两杯葡萄酒，两人度过了最初的尴尬，陌生感随着拥抱、抚摸和亲吻逐渐褪去。他们身无寸缕，牵手浸入浴缸中温润的池水。 

  老婆仰躺在大叔怀里，大叔环抱着她，两手在她乳房和小腹上游走。话题随着氤氲的热气慢慢多起来。大叔讲起家乡北海道的雪国雪巷，老婆调皮地接过话题：“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夜空下一片白茫茫。” 

  老婆说大叔明显楞怔了一下。手也停下来。大叔问老婆：你刚才说的是川端的那句话吗？老婆点点头。大叔不再问，只是吻着她脖颈、耳朵，一只手捻着老婆的奶头，另一只手整个包住了阴部，一只手指滑进了老婆的阴道。 

  老婆藏着的那颗珍珠被大叔轻易找到了。老婆浑身抖了一下。大叔轻声说：放松，放松。老婆不再挣扎，闭上眼睛，两腿张开，把自己隐秘全盘托给这个才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手指时快时慢，时进时出，小逼随之起伏抖动，一会儿吸住手指，一会儿又往外顶。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我问：感觉怎么样呢？老婆说了三个字：爽，真爽。还说没想到自己的逼能给自己带来如此的快乐。 

  时间不长，老婆高潮了。 

  她说当时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下身热流抑制不住地喷涌而出，还记得大叔紧紧抱着她。我说你那个时候通常会喊叫，奶头直立起来，逼紧紧的，两腿也蹬直夹得紧紧的，身体还会抖动很久。

  老婆说，那天是哭了，大叔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