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淋湿的轨迹（四）

    今天的回忆写了好久但是自己很不满意，本来计划是把W当时给我讲述他们夫妻的往事记录下来，用第一人称来讲述，也许这样更生动形象。但是抱歉自己因为不是绿帽，始终不能把自己放在W的位置上来思考，所以真的不能把那种内心的感觉描述出来，只好用原来的叙事风格，描述相对简单，希望大家见谅。

  （接上期）W将酒瓶举起又喝了一大口，然后闭上眼睛开始讲述他和雨的往事：他们老家在山区，两家人的距离不算太远，他和雨也是从小认识，然后从小学到初中、高中，之后又结伴外出到沿海务工并结婚，他们两个感情一直不错，有点积蓄后又一起做点小生意，卖过服装开过餐馆，有了小孩后二人考虑到小孩成长，于是从沿海返回就计划在老家周边做点小生意，顺道买房安顿下来。听说X市正在搞开发，于是就过来争取买套房子，小孩就放老家，等到上学时再接过来。本来一切都是平静如水，但是在雨生小孩后，W对她的感觉却没有以前那么炽烈了，W说他和雨刚结婚时基本上是天天想要，但是后来却没有这种感觉了，就是那种例行公事的敷衍，很多次都是草草了事。雨一直以为是W平时工作太累，没有抱怨，尽力迎合，但是始终还是无济于事，W说他和雨最长时甚至三个月没有做爱。其实他也不是无能为力，但是他宁愿偷看小电影和小说时自己撸管也觉得和雨性交索然无味。雨在知道他偷看小电影时没有生气，甚至主动模仿里面的女优穿着与行为，W说他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不爱雨了，觉得日子就这么过去算了。这个小区当时正在大面积搞开发，很多楼栋施工，我们这栋楼是最先完工的，工人很多，所以他们的小超市生意还不错，他和雨轮流看店，有时人多他们两个人都忙不过来，都计划是不是再找一个人来帮忙了。在小区中央的坝子里有一个公厕，本来他们的超市里也有一个厕所，但是有天下午小区因为施工导致停水，他正好有点闹肚子，考虑到卫生，就跑公厕去解决。当他在上厕所时，公厕里进来一伙人躲着抽烟，应该是附近的工人摸鱼，这伙人天南海北的一边抽烟一边聊天。他在隔间里也没在意，突然他听到一个工人问另一个工人刚才摸老板娘的手爽不爽，那个工人就说老板娘的手真白嫩，嬉笑着说故意选老板娘看店时去买烟，等她递出来时装着接东西就可以顺手摸老板娘的手。说想着老板娘的手要是给他撸管该多么刺激，旁边的工人就都哄笑起来，有个人说他前几天看见老板娘在那里整理货架，撅着大屁股，他当时都看直了，还有一个人说有次他偷窥到老板娘的衣领里面的奶罩了，还有人吹嘘说在楼顶工作时甚至看到过老板娘在浴室洗澡，然后一伙人就在那里哄笑着说这个老板娘如何漂亮如何性感，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如何干老板娘。W说他一下反应过来这伙人议论的老板娘就是雨，听着外面这群人肆无忌惮的讨论如何强奸雨时，第一反应就是热血上头，差一点就推门出去和这伙人扭打了，他说作为一个丈夫居然听到别的男人用不堪入耳的下流语言来评价自己的妻子时简直就是快气炸。但是他又一下想起自己就是独身一人，外面少说四五个人，打起来自己必然吃亏，而且对方也只是在这里说说，就算报警也没有任何证据。于是他就没有出去，但是在听到这伙人议论自己的老婆时，愤怒过去却又有一种以雨作为自己老婆被别人羡慕的得意，甚至内心还有点兴奋与激动，下面的老二居然有反应了。等那伙人离开后，他才慢慢走出来，本来他想等自己平静后回到店里就不会有什么事了，但是当他回到店里看到雨，想到那伙人刚才谈论的内容，想到雨在超市里被人视奸，居然又是一阵阵的激动与兴奋。超市里买东西的工人很多，他看着这些工人就觉得他们都在吃雨的豆腐，觉得雨是故意让这些工人占便宜，完全是不知所措了。好不容易晚上回去后，雨准备去浴室洗澡，他又想起工人说的偷看雨洗澡的事，当下完全失去理智就推门进去，雨的衣服还没脱完他就不管不顾的和雨做爱，当时雨不知所措，因为雨以前有洁癖，做爱前后都是要洗澡的，但是这次W说就没有考虑这么多，直接提枪上马，而且他内心深处一遍遍回忆着那些工人的话语，就像这伙肮脏汗臭的工人正在强奸雨一样。结束后，他才慢慢反应过来，雨有点害羞，就问他怎么回事，他就随口说了几句敷衍过去。那晚，他很晚没有睡着，但是看到雨睡着时的脸，居然又有了反应，于是又开始……那晚他居然要了三次，估计雨都被他吓坏了，但是明显也觉得很开心。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过几天，他在超市里看到一伙民工溜进厕所时，又情不自禁的给雨说他有事出去一趟，然后摸到厕所后面偷听这些工人的谈话。就这样他居然有了这习惯，而且奇怪的是如果这些工人没有谈论雨他反而非常失落，而只要谈论雨时他就觉得兴奋，当那些工人用下流的语言谈论雨时他觉得更刺激。当他回到超市时，看到雨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雨被那些工人在玩弄，他甚至在超市内以防盗为借口安装了好几个摄像头，然后晚上先打发雨回家，自己已清点为名偷偷翻看，居然还真偶尔看到雨在不注意时有工人偷窥吃豆腐的画面，然后晚上和雨又是酣畅淋漓的性爱，。慢慢的雨可能也发现了异常，悄悄问W怎么回事，W也没有隐瞒，将整件事告诉了雨。雨当时听到整个事情后十分吃惊，几天没有理会W，后来才说她一度怀疑是W在外面有了外遇，然后通过性爱补偿她。W就一再重申自己对于雨是忠实的，他绝对不会做背叛雨的事，并且坚持说这只是一种生活的调剂，不会伤害雨。也许雨真的是爱着W，而且从那种丈夫出轨背叛导致婚姻失败的最坏后果的折磨中得到现在这一个结果已经让她放心，于是她就默许了W的行为。之后W也开始故意让雨穿的比较性感奔放，甚至专门给雨购买一些比较暴露的衣着让她穿上，然后自己就躲在家里通过视频看着那些工人成群结队的到超市来买东西、搭讪雨，雨也尽量按照W的要求在那些工人面前展现媚态：穿着深V领的衣服，里面是鲜艳的奶罩坐在收银台后面，有工人买东西时就装作弯腰拿东西，让那些工人可以看到衣服内的酥胸、穿着包臀裙黑丝在门口撅着屁股整理货架、在有些工人蹲着装作在货架上找东西偷窥时故意将腿交错……W也经常继续跑公厕那里偷听工人对雨的意淫。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来楼盘建设的资金链断节了，不少楼栋烂尾，工人们也陆续撤走，超市渐渐的变得冷清。W的癖好就不能继续了，有一次他在网上看到健身房的视频，突然又给雨提出让她去健身，雨开始很不情愿的拒绝了，但是架不住W天天的软磨硬泡，并且保证自己不会去，只是让雨回来给她讲就可以了，于是雨就同意了。

    听到这里我打断他，问他为什么要给我设这个局，W说他开始只知道雨在健身时会被很多人看，甚至被人吃豆腐觉得刺激，但是雨偶然有一次告诉他有男人在问她要联系方式了，约她出去玩，W就问雨是怎么想的，雨是一口回绝了，毕竟以后还会在这里生活，这些人不知根知底，她不想因为这样的事影响了自己。W说他总觉得刺激遗憾，但是也确实没有勉强，但是心里一直是痒痒的。后来见到了我，通过一段时间的交往首先知道我不是本地人，今后不会留在本地，然后知道我是有正当职业的，也不是那种到处沾花惹草的人，而且雨对我的映像不好但是也不坏。后来他和雨在做爱时，雨随口说我在健身房偷看她，然后W就问雨愿不愿意和我交往，雨当时很不好意思，就说我看不上她这样的，W就经常和雨在做爱时扮成我，有一次甚至故意晚上出门给雨说要去一趟门市，然后不锁门，过一会又悄悄溜进房间，装作我的声音去床上，然后抱着雨亲吻抚摸，然后狠狠的进入。W说前几次雨都紧张的差点叫出来，但是后面次数多了也就比较投入了，甚至在W故意问她“你老公呢？”时主动说“他去门市了，L，知道你回来，我都把门给你留着”。所以我和雨每次健身回来，他都在幻想我们在车上、在烂尾楼里做爱回来，但是他又不敢主动问我，于是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我问道：“如果我没有动过雨的衣服你会怎么办？”W又喝了一大口酒，眼睛血红地说：“你如果对雨视而不见，说明你看不上她，那就肯定不会动她的东西。既然在偷看雨，说明你还是觉得雨不错，但是又不敢动她的衣服，那就说明你有色心但是没有色胆。这样的话我都不会告诉你这件事。现在我把整件事告诉你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雨是一个好妻子，除了我之外以前连别的男生的手都牵过，现在为了我，她甘愿穿着那些衣服去发骚，让那些男人以为她是个淫荡的女人，有时我看到她一个人在厕所里哭，我有时都在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想让别的男人占有我的妻子，但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我有时甚至幻想让她出去接客，但是我又不能强迫她去接受那些不熟悉的男人，这种痛苦太折磨人了”说着W捂着脸哭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