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女孩的忘年情事（10-12）

10、
我抬起头微笑着看向纪美姗，她也看着我，目光迷离。我正要对她那里下嘴，却听她喃喃地说道：“玫玫，我们去床上吧？”
“好啊！”我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她也从厨台上下来，和我牵手来到了床上。
此时，早晨的阳光从窗外洒进屋里，洒到了我们两个女人交缠在一起的曼妙的裸体上，仿佛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我想，若有旁观者，一定会觉得这个画面美伦美奂。
在厦门的那几天，白天我们或出游，或去海里游泳，或买回海鲜做大餐，或躺在露台的躺椅上，面朝大海看书、发呆、睡觉。
夕阳西下之时，我们穿着沙滩裙，牵着手在海滩上漫步，沐浴着落日的余晖。晚上伴着潮汐声酣畅淋漓地做爱，日子过得比神仙还快活。
所到之处，我们两个如此美好的女人，无不成为人们眼中一道靓丽的风景。
有一天，我们在民宿做饭，准备做三道海鲜，再炒一个土豆丝。当我准备下锅炒时，发现纪美姗切的土豆丝足有小指那么粗，于是对正在露台上看书的她喊道：“纪美姗，你过来。”
她应声进屋，问道：“怎么啦？宝贝。”
我笑道：“你这是切的土豆丝呢？还是炸薯条？”
她从身后搂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嘻嘻笑道：“我就是切的炸薯条啊！”
“我们之前是这么说的吗？”我白了她一眼，说道。
“你就是说的炸薯条啊！”她继续狡辩。
“好，炸薯条就炸薯条。”我无可奈何，只好临时改做炸薯条。
她嘻嘻嘻地笑。我说道：“小姗啊小姗，你独立生活了那么久，怎么连个饭都不会做？”
“人家平时都是住校，周末有时上姨妈家吃，有时点外卖，很少做饭嘛！”
她忽然搂住我的脖颈，撒娇道：“再说我也不是一点不会做，我还给咱们做过早餐呢！”
“就你煎的那俩荷包蛋，都糊成啥样了？”我笑道。
她又亲了我一下，噘嘴说道：“可你说好吃。”
我爱怜地笑道：“那倒是，对于我来说，只要是我们小姗做的饭，都好好吃，只要是我们小姗讲的笑话，都好好笑。”
她笑道：“肯定的啦！”
我一边把薯条放进油锅里炸，一边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样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谁说我要嫁人了？”她又搂住我，笑道，“要嫁也是嫁你。”
我们相视嘻嘻，我说道：“行了，站开点，小心油溅到你。”
还有一天，天刚破晓，我醒来时没有看到纪美姗，她也不在卫生间和露台上。我寻思这丫头大清早的上哪去了呢？是不是趁天亮之前看日出去了？我不是说了陪她一起去的吗？她怎么一个人就去了？是不忍叫醒我？
于是拨打她的手机，打了几次都没接。我心里一紧，立即出门找她，找遍了民宿附近的区域包括海滩，都没有发现她的踪影。期间又打了几次她的手机，同样没有接。
我一下就急了，深怕她出什么事，返回民宿问老板和服务员，看到过跟我一起的那个女孩没有？她们都说没留意到。
我吓坏了，心想她莫非去看日出的时候遇到坏人了？我急得快哭了，又出门去找她，刚走到镇子上，看到纪美姗从远处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腿都软了。她看到我后，远远地向我招手，喊道：“玫玫……”
我走过去厉声说道：“你一声不响地去哪了？”
她诧异地说道：“怎么啦？”
我喘了一口气，责怪道：“刚才我一睁眼就没看到你，到处找你也找不到，打你手机也不接，你说你到底干嘛去了？”
她扬起手中的塑料袋笑道：“我去那边码头上，买皮皮虾去了啊？”
我这才明白，敢情这丫头天没亮就出门，原来是给我买皮皮虾去了。因为我特别喜欢吃皮皮虾，那天下午在码头买海鲜的时候，只看到个头很小的，就没买。卖海鲜的渔民说，想买个大的皮皮虾得一大早来，又大个又鲜活。
纪美姗跟我说，她今天天没亮就悄悄地起床了，一大早就去码头等渔民出摊，果然让她给买到了。
“玫玫你看，真的是又大个又鲜活呢！”她打开塑料袋，兴奋地说道。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说道：“你干嘛不叫我一起去？”
“人家想让你多睡会儿嘛！”她笑道。
“那你干嘛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深怕你遇到坏人了。”我流泪嚷道。
“你给我打过电话？”她吃惊地说道，忽然醒悟了过来，“哎呀！我昨晚把手机调到了静音，刚才出门时忘调回来了。”
她抱歉地看着我，又笑道：“对不起啦！玫玫，是我不好让你担心啦！”
我瞪了她一眼没说话。她把塑料袋挂在左手上，双手合十对我央求道：“对不起啦！对不起啦！是我不好啦！”
我这才破涕为笑，抹了一下泪水说道：“吃不吃皮皮虾有什么打紧的？你要出点什么事，叫我怎么活？”
我说着又流下了眼泪，她也流泪了，替我擦拭眼泪，“宝贝，没有你我也活不了。”
我俩流着泪看着对方，又都笑了，在清晨的微风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往回走时，我说道：“今天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得罚你。”
“好啊！你想怎么罚？”纪美姗挽着我的胳膊笑道。
“打你的屁屁。”
她调皮地对我笑道：“那要不要脱了裤子打？”
“当然得脱啦！”
“那行，等会儿我把裤子脱了，把屁股翘得高高的任你打。”
“死丫头，你想色诱我转移我的工作重点啊？没门。”
我们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回长沙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做完一次后，纪美姗依偎在我怀里，幽幽地说道：“玫玫，我们在一起吧？”
我笑道：“我们不是在一起吗？”
她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我是说，我们生活在一起，像真正的夫妻那样……”
我不由得怔住了。她继续说道：“我不要孩子，不要一切，只要你，可以吗？”
她说着流下了眼泪。我的心一阵疼痛，却不知该跟她说些什么，只得替她擦去泪水。
“你爱我吗？”她的那双泪眼盯着我说道。
“嗯，我爱你。”我说道，吻住了那对芳唇。
她一边跟我热吻，一边喃喃地说，“我也爱你，真的好爱你……”
热吻中，我和她又一次缠绵悱恻。
回到长沙的当天，我俩在机场的停车场排队打车。因为各回各家，所以我们打算各自打一辆车。
纪美姗叫我今晚去她那里，她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更不想和我分开。我说怕引起老公的怀疑，再说我也想儿子了。
她没再说什么。当她拉着拉杆箱走向一辆出租车的尾部时，看着她那曼妙而又孤单的身影，那一刻我在心中涌起了一股渴望，从未有过的渴望。
“小姗……”我叫住了她。
她回头微笑着看向我。我走过去轻抚她的脸蛋，真想对她说，我答应你，我们在一起生活。可我没有说出口。
她问我怎么啦？我微笑摇头，说，没什么。这时，出租车司机催促道：“美女，走不走啊？”
我和纪美姗拥抱了一下，在她耳畔说道：“我爱你，改天见。”
“嗯，改天见。”她对我微笑道，将拉杆箱放进了后备箱，走到右后车门前，转身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用唇语对我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含笑又含泪，对她挥了挥手，目送她上车离去。
从厦门回来没多久，我决定向老公摊牌。我能做出这个决定，真的是很难、很难。
我们从恋爱到结婚十几年了，在一起相濡以沫，还有个孩子。而且，我们是亲朋好友们眼中人人羡慕的夫妻，他在国企当领导，我在大学教书，夫妻俩有着很好的职业和殷实的经济条件。
尽管很难，但我依然做出了决定。

11、
那天，我和纪美姗在她家里约会。晚上九点多，我从睡梦中醒来，被我从身后抱在怀里的纪美姗仍在熟睡。
我不忍吵醒她，悄悄起床套上内裤，又往身上戴胸罩，这时她醒了过来，问我几点了？我说九点多了。
“你要回去了吗？”她转过身来问道。
“嗯，不早了。”
我一边应道，一边扣上胸罩搭扣，看到她的脸上漫起失落和孤寂，当即俯身搂着她笑道：“宝贝，过两天我们又可以见面。”
她“嗯”了一声，微笑点头。我也微笑了一下，和她吻了起来……
刚开回小区车库还未停进车位，就接到了纪美姗的电话，她说很想我。我笑道，傻丫头，才分开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她说反正就是很想我，每次我从她那里离去，就想我想得厉害，有时甚至通宵不眠。那一刻我流泪了，哽咽着对她说道：“宝贝，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她笑着说，不用了，只是跟你说说，你别来回跑了，否则叔叔该怀疑你了。但我没有听她的，叫她别管这些，在家等我。
我给老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美姗遇到事了，小丫头哭得很伤心，叫我过去陪她，可能今晚就不回家住了。
老公问我美姗遇到什么事了？我说现在还不清楚，估计是失恋了。老公蛮诧异的，笑道：“失恋了？那丫头也会失恋？她那么漂亮，只有她甩别人的份，哪轮得到别人甩她？”
“瞧你说的，谁都有失恋的可能。”我说道，从小区车库里开了出来。
当我返回到纪美姗家的门外时，还未按下门铃，门就打开了，她站在里面。我俩拥吻在一起……
我实在太爱她了，真的是把她捧在手心里来爱，而她也全身心地爱着我。我有时会想，这世上还有没有比我们更相爱的人呢？
第二天下午，趁儿子没在，我把老公从单位上叫回了家，说有很重要的事跟他谈。
老公回来后，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尽管我难以启齿，还是把我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当他听到我要跟他离婚时，感到很吃惊，问我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我点了下头。他又问道：“他是谁？我有权知道。”
我向他坦陈是纪美姗。老公似笑非笑地说道：“别扯了，安玫，就算你想跟我离婚，也别找这么个荒唐的理由啊！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离婚？”
我看着他正色说道：“事实就是如此，我和她已相爱一年多了，这次去厦门，我就是跟她一起去的。”
之前我跟老公说，我是和两个闺蜜去厦门，没有跟他说是和纪美姗。
老公的目光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跟她上过床了吗？”
“嗯……”我点头说道，“很多次。”
他突然咆哮起来，“那你是跟我干爽，还是跟她干爽？”
我含泪说道：“你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公嚷道：“因为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喘息了一下，说道：“我早就怀疑你俩的关系不正常，可我怎么都不愿、也不敢相信我老婆是个同性恋，结果你还真是……”
我打断他说道：“我们不是同性恋，我们只是深爱对方，无论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老公连声冷笑，“好、好、好，你们深爱对方。那我呢？你爱我吗？”
我冷冷地说道：“我过去确实爱过你，但早已不爱你了。”
“我有什么不好？你要去爱一个女人。”他再次咆哮，伸手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我为了这个家，拼死拼活地干，你却背着我出轨，和别人偷情，还是和一个女人……”
他竟有些哽咽，继续说道：“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离婚，我居然输给了一个女人？”
老公的话令我无言以对。过了半晌，他问道：“你已决定了吗？”
“嗯，决定了。”我抹了一下眼泪，说道，“无论你同不同意，我都要跟你离。”
“那我们的儿子呢？鸣鸣怎么办？你就没想过他吗？”老公盯着我问道。
他的话直击我的痛处。但我早已想好，在我还不算老的时候，我要为自己活一回，为自己好好地爱一场。
“无论我们离不离婚，我们都是鸣鸣的父母，即便我们离了婚，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说道，“我会像以前那样疼他爱他，我相信你也会。”
“别他妈捡这些好听的说……”老公嚷道，“你想过没有，鸣鸣以后怎么看待这件事？他怎么来面对自己的妈妈是个同性恋的事实？你以为我们是在美国、欧洲吗？”
“你不说我不说，鸣鸣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安玫，你太下贱了！”老公打断了我，“你做出这样的丑事，还想让我替你保守秘密，继续维持你好母亲的形象吗？”
他在激动之下，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惊呼了一声，捂住脸埋下了头，半晌抬起头说道：“鸣鸣开学就上高中了，为了不影响他的学习，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他，等他高考完了以后再说。”
“滚，滚出我家。”老公指着外面对我咆哮道。
我能理解老公的愤怒，一直以来他都以拥有我这个身为大学老师、人又长得漂亮的老婆为荣，现在我却红杏出墙给他戴了绿帽，尽管是跟一个女人，怎不让他悲愤交加？
次日我从家里搬了出来，搬到了我任教的那所大学的小区，我在这里有套房子，开始了和老公分居的日子。
我跟儿子说妈妈要去外地学习一段时间。我打算等他开学了，每个周末回家，不让他知道我已和他爸爸分居。等到他高考结束了，再告诉他我和老公已分居甚至已离婚的事实。
一晃到了九月初，纪美姗就要去广州报到了，开始她的大学生涯。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她聚在我的房子里，我们几乎做了一夜的爱、说了一夜的话，那时我们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坚信我们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能生活在一起。
纪美姗去了广州后，我们天天在微信里聊天，互诉相思之情，听她讲在大学的新生活。
那段时间，我每个周末回一次家，陪儿子呆两天，但没有和老公睡在一起。老公为了儿子也只能勉为其难地陪我演戏，但我看得出，他很恨我。
很快那年的国庆节到了，我和纪美姗又聚在一起，而且去了一趟葡萄牙。
作为一个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学文科的人，那个陆止于此、海始于斯的国度，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本来暑假期间我就想带纪美姗去的，可那时护照还没办下来，只好改成了国内游。等到九月份护照到手了，我和她就决定利用国庆长假去一趟。
我们是九月三十日下午从广州出发的，正好那天我全天没课，中午就赶到了广州，然后在机场跟纪美姗汇合。
我们没有参团，两个女人单独行动。葡萄牙语和西班牙语的相似度很高，只懂葡语的人和只懂西语的人，基本上可以无障碍地交流。
我当年上大学时，第二语言就是学的西班牙语，虽然不如英语精熟，估计在葡萄牙还是可以应付一下的。
而且欧洲的大多数国家，很多人都能说一口英语，何况我们还带了出国旅游的利器——随身翻译器，语言交流不成问题，所以就没有参加那些“购物团”。
在葡萄牙期间，我们尽情游玩，出于好奇心，还去了一次里斯本的红灯区。

12、
由于时差的原因，我们是在十月一日的上午抵达葡萄牙首都里斯本，那时国内已是十月一日的傍晚。
从机场的航站楼出来，打了个出租车直奔阿尔法老城区。一上车，我会的西班牙语就派上了用场，葡萄牙司机能听懂我在说什么，连翻译器都没有用。
纪美姗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对我说道：“玫玫，你好厉害！连葡语也会？”
我就跟她说，我学过西语，葡语和西语差别不大，打个比方说，就好像我们国家一些不同省份的方言的区别。
没多久，出租车驶入了大西洋沿岸的贝伦湾，沿途扑面而来的异国风情让我俩目不暇接。
葡萄牙位于欧洲西南角，与西班牙共处伊比利亚半岛，东面和北面跟西班牙接壤，西面和南面濒临浩瀚的大西洋。
她的罗卡角是整个欧洲的最西点，所以在大航海时代被称为欧洲大陆到此终止和海洋从此开始的地方，才有了葡萄牙诗人卡蒙斯那句著名的“陆止于此，海始于斯”。
司机是个四五十岁头发有些花白的男性，他见我能和他交流，就兴致勃勃地与我攀谈，很快跟我聊起了这个国家最热门的运动——足球。他无比自豪地给我夸耀，他们的国家足球队刚在不久前的欧洲杯上夺取了冠军。
尽管我不是球迷，但我家有俩球迷，我之前已从老公和儿子那里知道了这事，顺着这位司机的话把他们国家的足球夸了一通。
说话间，出租车从贝伦湾旁边的大航海纪念碑那里拐向阿尔法老城区。我们订的酒店就在阿尔法老城区的边上。
之所以选择住在这里，是因为我做攻略的时候，从网上了解到，如果不在阿尔法老城区的某个小酒馆里听一曲FADO，就不算去过葡萄牙。
FADO是葡萄牙特有的一种说唱艺术，来源于大航海时代船员们对故土和亲人的思念，有一种甜蜜的忧伤，被称为葡萄牙的国粹。阿尔法老城区的很多小酒馆，都会不定期的推出FADO表演。
我和纪美姗的运气很好，到达的当晚，就在一家小酒馆里听到了FADO。随着一阵带着淡淡忧伤而又动人心弦的吉他旋律，一个身形丰腴的葡萄牙中年女人引吭高歌，无论听者能否听懂歌词的意思，确实都能感觉到一种甜蜜的忧伤。
由于时间有限，在葡萄牙的那几天，我们主要在里斯本市内和市郊的景点玩。为了不把这个章节变成一篇旅游推文，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说起我和纪美姗参观里斯本的红灯区，纯属巧合，或者说是我俩在不经意间误入了那种地方。
那天傍晚，我俩在里斯本市内的某个餐厅吃过晚餐后，沿着街道信步走来，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某个红灯区。
只见街道的两边，是一个接一个的玻璃橱窗。而在每个橱窗的里面，都有一个或两个妖艳的女人，她们穿得极其的性感暴露，有些甚至是全裸，搔首弄姿地引诱着每一个从橱窗旁经过的男人，试图点燃他们体内的荷尔蒙，连女人也不放过。
有一个女人在橱窗里看到我和纪美姗向她注目，立即对我们露出了魅惑的笑容，并抬起右手向我们勾了勾食指，还用英语说了一句唇语——来吧！宝贝。
我和纪美姗赶紧躲开她的目光走开了，不由得相视嘻嘻。我后来听一个出租车司机说，那些橱窗的后面都是房间，是那些妓女们工作和居住的地方。
出租车司机还跟我们介绍，那些妓女大多来自东欧、北非和南美，也有不少华人，不过我们当时并没有看到一个东方人模样的妓女。
出租车司机的话，让我深感生活的不易，恐怕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是如此。
可能我们是两个单身女人的缘故，沿街不断有鸭子向我们兜售生意。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们都低着头、红着脸快步离开。
有个鸭子拦住我们用英语说，如果我们两个跟他一起做的话，可以打折。纪美姗给他开玩笑，用英语说道：“她是我妈妈。”
鸭子微微一笑，说他曾跟一对来这里旅游的母女一起做过。我和纪美姗听了后，不由得面面相觑，感叹外国人真是太开放了。
我用英语说，不用了，谢谢。鸭子对我们笑道：“你俩很迷人，我可以免费为你们服务。”
我连忙说不需要，拉着纪美姗走得更快了。
那个鸭子追了上来，我暗自心惊，难道还被他缠上了？当即把手悄悄伸到包里，握住了来到葡萄牙后买的防狼喷雾。
也许鸭子猜到了我的心思，双手下压笑道：“不、不，女士，我只是想给你们推荐一个地方……”
他说着塞了一张传单到我手里，“保证你们不会失望。”
他走后，纪美姗问我是什么？我说是真人性爱表演的传单，说着揉成一团就要往垃圾桶里扔，却被纪美姗制止了。
我笑问道：“干嘛？你想看啊？”
她笑道：“那又怎样？不行吗？我还从没看过真人的呢？挺好奇的。”
我说道：“还是算了吧？都是些男人在那看，我们两个女人多难为情啊！”
“嗨！看这个的男人女人都有，不分性别的。”小丫头说道。
我看着她笑，“你咋知道？你看过？”
她脸一红，笑道：“我哪看过？听我爸和后妈说的，他俩去泰国旅游的时候看过，有一次他俩聊天说起了这事，被我偷听到了。”
于是，我俩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决定去那里看看，打算先在外面观察下，如果没有女人进场，我们就不看了。
按照传单上的地址，我们来到了那个地方，是栋蛮古老的建筑，估计以前是个剧院。当时正好有场演出即将开始，我们躲在附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进场的确实有男有女，也就买票进场了。
剧院里几乎座无虚席，有白人、黑人，也有很多东方面孔的人。一听说话，中国人还不少，现在正值国内的黄金周，出国旅游的人很多。
我有些担心遇到熟面孔，那就尴尬了。纪美姗说，怕啥？别人还怕被你看到呢！彼此彼此。我俩都笑了。
正说着话，表演开始了，居然还有剧情，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在看话剧。随着剧情的发展，一幕幕的活春宫呈现在了观众的眼前。
有一男一女，有两男一女，有一男两女，有多男多女，场面蔚为壮观。还有女同性恋和SM，总之是应有尽有，观众能想象到的都有，观众想象不到的也有，整个剧场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我和纪美姗也看得心猿意马，尤其女同表演，让我意乱情迷，内裤都湿透了。我偷偷看向纪美姗，发现她也是目光迷离。
表演还没结束，我们就离开剧场打了个车回酒店。一进房间，我和纪美姗立刻拥吻脱衣，我发现她的内裤也是湿漉漉的……
我们于十月六日回到长沙，当晚宿于纪美姗家中。
当我俩沉浸在温柔乡中之时，怎么都没想到，危险正悄然来临。
十月七日的早上，我和纪美姗还在睡梦中，她的姨妈和姨父突然就进了屋。
当纪美姗的姨妈看到床上赤裸相拥的我和纪美姗时，不禁大惊失色。我和纪美姗也被惊醒了，连忙分开，各自拿了一条毛巾被往身上裹。
目睹眼前的一切，纪美姗的姨妈瞠目结舌，“你、你、你们，在干什么呀？”
我当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纪美姗还算冷静，对她姨妈说道：“姨妈，你先出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姨妈简直难以置信，喃喃地说着，退出了卧室。

（待续）